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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住的这个平民小区,我却有一个很要好的,很有钱的娘们朋友。在很多场合,很多人都称她为老板娘。
我们国家主席还是江泽民的时候,她就买了一台很文艺,很逼格,很格调,甚至很骚包的实木,复古,苏格兰调情的时钟。
这个钟陪伴了她很多年,陪着她文艺,陪着她格调,陪着她骚包。
不知道是大限已到,还是感染新冠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,总之,这个钟就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嗝屁了。
她很伤心 ……
我感同身受。没有文艺过,没有格调过,没有骚包过,没有装逼过的人根本不能体会那种不能再骚包,不能再装逼所带来的落寞,苦楚,辗转反侧 ……
某日喝茶,她悠悠的跟我说,你看,你能不能把这个破钟壳改装成什么摆件之类的。丢了总之怪可惜的。这个钟原本我是买来送给我意中人的。他是一个唱着歌,闪着七彩霞光的男子。
拿回这个钟壳,我心潮澎湃。这该是怎样的感情,怎样的信任才让她将这个有着苏格兰皇室调情血统的破钟托付给我?如果我连这种信任都辜负,我还有何面目去面对那个眯眯带笑的物业经理?我又有何面目去面对我家门前的那三棵茁壮的树?
于是,我拆了我儿子的故事机,剪了铁丝网的笔筒,拔了华为无绳电话机的电池……一通接,一通焊,一通装,一通试,历时6个多小时,终于,一台集蓝牙音响,收音机,USB TF aux 播放,还有小夜灯功能的多功能播放器诞生了。最重要的是,钟也能走了。
现在他唱着歌,还特么闪着七彩霞光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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